虽然我与陈佩斯是第一次见面,但我们都深有感触地表示:“见晚了!”虽然年龄相差一岁,但我们都是水瓶座,有着相似的艺术追求和人生感悟。
陈佩斯年长我一些,他的经历让我敬佩。
我们虽然处于不同的时代,却都与戏剧结下了不解之缘。
陈佩斯年轻时曾下乡插队,体验过生活的艰辛。
我是一出生就下了乡,成长于农村,对乡土文化有着深厚的感情。
陈佩斯自称是艺人,但我也明白他所说的e人和i人的区别。
当陈佩斯喝上二两酒后,他的艺术激情会被激发,变成e人,为艺术创作付出更多努力。
而如果碰到烦心事,他就会变得更加内敛,变成i人。
我很佩服他这种随遇而安、灵活应变的生活态度。
谈及戏剧经历,我们都有许多难忘的回忆。
我在七十年代初,家乡的高密县茂腔剧团改唱京剧样板戏时,我曾经参与演出。
不仅县剧团在演,村里的剧团也要演。
当时村子里年轻人不多,几乎全都上台了。
我回忆起曾经扮演的小土匪角色,穿着父亲的羊皮袄,脸上抹着锅底灰,在寒冬腊月的露天戏台上演出。
那时的汽灯是世界上最强烈的光源,除了太阳以外就是汽灯了。
我也了解到陈佩斯他们团也演过这个戏,夏天舞台的汽灯点亮后,昆虫蛾子都会飞过来,人们在台上演唱时还要应对打喷嚏、咳嗽和躲蚊子的问题。
这是我们俩共同的戏剧经历,让我深感亲切。
在我的作品《檀香刑》中,我描写了一个戏班班主孙丙的角色。
他有一个观点,我们做演员的每做一件事情都要考虑这样一个问题:百年之后我这样做,如果被别人编到戏里去,人家会怎么说?我认为如果有一天陈佩斯来扮演这个班主角色,他会把这个角色演绎得非常出色。
陈佩斯的《惊梦》讲述的也是在大时代里一个戏班挣扎着活下来的故事。
我对他的这部作品充满期待。
陈佩斯用喜剧的方式来重现大悲剧的底子,这种创作方式让我感叹不已。
在动乱的年代里,各种欲望洪流、各色人等充分表演自己最光彩的一面和最黑暗的一面。
陈佩斯将这种复杂的人性展现得淋漓尽致,这种创作难度之大我真是不可想象。
陈佩斯父子已经看过我的话剧《鳄鱼》了,我也期待能早日看到他们演出的《惊梦》。
我相信我们的艺术追求和人生感悟会让我们产生共鸣。
在这个瞬息万变的时代里,我们都保持着对戏剧的热爱和执着,这种缘分让我们倍感珍贵。
我期待着我们未来的交流和合作,共同为中国戏剧事业的发展贡献力量。
同时我也期待着观众们能够欣赏到我们更多的作品,感受到戏剧艺术的魅力与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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